2010年2月28日星期日

I-city

昨天上完第6堂課, 趕回家洗個澡又回到學校, 因為要帶17位舞蹈員去i-city表演, 晚上才演出, 因為要採排所以2點半就出發了.
天氣很熱, 主辦單位給的米粉很干, 同學們都吃不下, 都放到一旁, 浪費極了.
晚餐也好不到那里, 還好有夜市.
晚上都亮燈了, 說它美麗因為亮燈, 如果白天來看, 好像荒野一片.
人越來越多, 節目也多, 到了11點多才結束, 可說是順利的.
車龍很長, 停放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還有車子.

2010年2月23日星期二

新年過后會醒嗎?

今天已經是初十了, 除了獅隊成員, 還有不少同學沒來上課, 新年過后長一歲了, 應該是把壞的習慣改過, 重新出發才對, 可是看到他們新年期間吃喝玩樂整星期多, 回到課室無精打采的樣子, 不知道新年對他們來說是否真的有意義?
要他們回復到新年前上課那種狀態, 可要耐心等待了, 尤其醒獅成員, 累了好几個月, 也夠耗體力的.

2010年2月20日星期六

又老一歲了


新年期間很多校友回校看老師, 看著他們的變化, 真的感覺到時間過得很可怕, 一年一年就過去, 好像天天的工作都一樣, 教書, 改作業, 出考題, 改考卷, 等假期.
年初六就開學了, 可是學生的缺席率特高, 為什么不放到下星期呢? 高中班級平均一班有10個人沒到, 除了醒獅的同學, 其他都是沒睡醒, 就是沒過完年, 有的是和全家人去旅行.
進到班上, 不知道要教新課還是复習旧課, 來的同學都沒有精神, 這就是華人新年所帶來的毛病.
還好年初九有放假, 否則真的是陪太子讀書, 到時沒來的人數更高, 來的人也會一整天趴在桌面忙著見"周公".

2010年2月17日星期三

高中同學聚餐

于2010.02.16 (年初三), 怡保利口福
(左起:高麗芬,我,彭美珍,黃麗云,黃秀麗.后右: 桂技,向云)
自從高中畢業后就沒有再和他們相聚了, 大部份沒見面超過28年, 大家都老了, 可是樣貌還在, 有的連名字也唸不出來了, 大家的子女年齡有如當年的我們, 歲月不留人.
聽說他們每年的新年都有聚餐, 只是沒有配合到我的時間, 那天難得碰上, 還不錯還能聯繫到一半的同學.

2010年2月14日星期日

東襌寺一遊

20100210




中為覺誠法師

誰扼殺了他們的創意?

副首相兼教育部長慕尤丁透露,教育部正探討把孩童的入學年齡從7歲提前到6歲的可行性,有人反對有人贊同。就如當年的小三跳小五及數理英語化制度,那時也有不少人認為可行,可惜小三升上小五的學生群中,能在中學階段有特殊表現的不多,數理英化后能真正講得一口流利英語的學生人數也沒增加,最后兩項政策都以失敗告終。
教育部釆取的新措施不是不好,問題在于有關單位事前沒有從長計議,沒有做好完善的規劃就立即推展,效果如何,可想而知。

在教育界,我們常聽到中小學教師埋怨現在的學生越來越沒有創意,在職場上,顧主也說現在有創意的員工不易找,能獨當一面的更難求。

到底誰扼殺了他們的創意? 教育改革喊了那么多年,也推展過不少措施,可是不但沒有改善學生的思維及創意能力,反而造就了不少“背多分”、“逃學威龍”。

我國的教育制度無論是幼稚園、中小學或大專院校,包括在我國教育體制外的獨立中學,師生在教與學的過程中,常不經意的把學生的思維及創造力給扼殺了。

小朋友進幼兒園應該是在玩樂中學習為主,老師應該以視覺和觸覺來設計課程才對,可是許多的幼兒園為了迎合家長的需求,大多數以識字、寫字、考試為導向,必須穿著統一的制服,坐在固定的位子上聽老師講課。在這種學習模式下,使得小朋友在這階段的最佳創造力,因大人的期望被抑制了。

升上了小學,尤其在紀律及成績方面要求很高的華小,統一的髮型,統一的作業配套,強制性的補習,劃一的課外活動,連教師處罰學生的方式几乎都以鞭打為主。在課室內的規範一律要求統一,考試題型標准化,答案也標准化,只准乖乖坐著聽課,不准發問的學習模式。因此,學生在這階段的創造力又再次被壓抑下來。

到了中學,因心理及身理上發生了變化,父母在這個時候也比較少關注他們孩子在學校的行為,學生們長期被壓抑的創意無法在課業上展現,于是便將它轉移到外表上,如古怪的發型、特異的服裝及多變的鞋襪。我們常看到的“問題學生”連走起路及講話的姿勢也與眾不同,他們力求突破,追隨潮流,崇拜及模仿明歌星等,而這些動作都是學校無法容忍的。

其實,大人也應該要反思一下,我們時常要求學生有創意,鼓勵他們盡量發揮潛能,但在他們的儀容及活動內容方面卻管制嚴厲,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規矩一大堆,有可能連一群男生集體剪陸軍裝的發型也被懷疑是和校方作對。其實,我們應該多往年輕人身上尋找優點,少在枝節上計較,否則師生或家長與子女之間的鴻溝就會越拉越大。

我們的孩子從小開始就有如洋蔥一樣,在他們進入學校求學的過程中,一層一層被剝的一點也不剩,又或如新鮮的豆漿被壓成四四方方的豆干,而我們卻公然埋怨他們沒有創意。教師、家長及官員們如何在要求學生有創意,又能具有良好紀律方面達致平衡,這是大家都要好好思考的問題。

(2010.02.10刊登于星洲日報言路版)

2010年2月9日星期二

要改變策略了

昨天給電一班測驗第一章剩下的部份(多項式函數綜合除法、余式定理、因式定理), 26人中只有8人及格. 第一次還有16人及格, 這次可要改善策略了, 否則下去可就更不像樣.
他們程度比較弱, 但努力想學的同學不多, 只等待老師給答案, 上課愛私談, 很浮躁, 不能馬上進入上課狀態, 愛發問到底的不到10個.

2010年2月6日星期六

新年的收穫

育美送的風信子
她離開不到二個月, 每一次回來氣色越來越好看, 也沒了黑眼圈, 可想而知獨中的壓力有多大.
愛心買的锈球花
范靜宜送的保健礼籃, 畢業7年了吧! 終于找到自己的方向了.

2010年2月5日星期五

搶劫漫畫

治安何時好?

我國治安不佳已沒有州屬之分,而且是公認的事實,遠在國外的親朋好友都來電詢問和關切,再加上新年將近,使得打算出遠門的人心更加不安。
以往只知道那些住在公寓居民才需要保安駐守,他們每月都須安時繳交固定的管理費。可是,現在排屋居民為了自保,不得已也聯合起來將整個花園區圍上圍籬,私下聘請保安人員駐守,這種做法肯定是不合法,因為它把非居民有權使用的路段給剝奪了。

非居民為了到達目的地,必須繞道而行,為了拜訪親朋好友必須出示証件。這種做法對當地居民來說的確安全了許多,但間接的使得人與人之間的往來減少了,無形中也加重了人民的負擔。

另一方面,同一區的居民之間會有磨擦產生,因為不是每一戶人家都負擔得起這些額外的費用,也不是每個人都認同這種自保的做法。

非居民當然有權抗議他們這種做法,但擺在眼前治安不靖的問題誰又承擔得了,站在同理心的角度來看,惟有默然接受。

年關到了,游子能安心回鄉過年嗎? 你能放心出游或出遠門向親友拜年嗎? 現在連到銀行去提款都提心吊膽,左看右看,發現可疑人物,只好故意繞一圈再回頭,或回家找人結伴才敢提領款項。

几乎每天到達辦公室,都聽聞同事說某某人的家或親友被劫或抵達家門前被搶事件,同

事群中曾被偷或被搶的超過一半,沒有經歷過的同事似乎只是等候著什么時候會輪到而己。

不久前,一位男同事的住家,半夜時感覺有賊在客廳里搜索,于是下樓查看,結果左手掌差一點被歹徒砍斷,現在雖然痊癒,但不能提重物。

几年前,我下班回家時,順道到家附近的迷你市場去購物,為了方便,于是把書包放在車內,并將車子停放在鬧市靠近迷你市場的旁邊。當我進去購買日用品不及15分鐘出來時,車窗被砸碎了,偷走了看似皮包的書包,路人還來不及回神叫喊,小偷己騎著電單車,跑得無影無蹤了。

雖然損失不多,但心里上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事后常與友人談起只能阿Q一下,還好當時人不在現場,還好沒把小孩留在車上,還好沒把車給偷走,這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治安不好,我們能責怪誰,責備警察辦事不力嗎? 誰叫他們的薪金那么少,要怪罪政府嗎? 那可是你用自己手上一票選出來的,要怪只能怪自己得了5年一次的“善忘症”。

像我們這一代以上的鄉下人,都很懷念小時候睡覺不必緊關窗戶的日子,出門不用上鎖下扣的時光。可是這種太平的日子不知道會不會重現,惟一期待的是至少出門提心吊膽的日子能早日過去。

(20100205刊登于星洲日報言路版)

2010年2月3日星期三

生命教育就是這樣教

星期二輔導處請來了陳建孝來和高中同學分享他的生命历程, 只可惜時間太短了, 同學們都很專心听, 而且都很感動. 他跟同學講了一段他小時候的故事:    還是孩子的年齡,某個炎熱中午,媽媽讓他仰臥在地板上後就出門買菜。沒多久,他被一隻紅螞蟻咬,疼痛彷彿被針刺,他卻無力驅趕。沒想到螞蟻群聚圍攏而來,他被噬咬的痛楚越來越劇烈,忍不住大叫,但卻無濟於事。接著才一會兒時間,成群螞蟻爬滿建孝的腳,他流淚、吶喊,因身體被攻擊、叮咬固然帶來巨痛,然而心裡對自己的無能卻徹底絕望。
  媽媽回來後,發現上千隻紅螞蟻密密麻麻地佈滿在他身上,當時只有十多歲的建孝悲哀地想:「我的生命,連一隻螞蟻都無法趕走?」生不如死,萌生輕生的念頭。雖然如此,他笑說自己不敢「輕舉妄動」,擔心一旦自殺不遂,反加重他人負擔。建孝輕描淡寫說起自己過去的晦暗歲月,背後卻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

最后他以一首由他作曲太太作詞的歌結束這場講座.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七日,他和相戀近四年同樣在伊甸殘障服務中心任職的曹聖桃姐妹,排除萬難共組家庭,能迎娶健全貌美又大學畢業的妻子,是他想像不到的事。他倆的信念是「不是在炫耀愛情有多偉大,而是要告訴大家尤其是殘障朋友,不要放棄任何擁有感情的意念,只要腳踏實地、自我提昇、珍惜機會,就能締造一個不平凡的人生。」

(還生了二個小孩)